人死了,CP不能独活。人活着,HE皆有可能。
 
 

[团兵|奶爸文番外] Home...

照例是一些想写在前面的废话:

* 其实这是个新年突发贺文来着。年三十晚上开始写的,到年初九才写完的我真是够了2333

* 本篇并不在我写文计划里,只是……过年嘛,心情对了就应景地来一发糖水福利。这里会出现一些早就想好的设定,也会有一些新添的idea,并没有排配得很严密,也许会跟以后的故事冲突呢。

* 本番外的时间设定是在埃尔温和利维婚后一年不到的时候吧,蜜里调油的老夫老妻(?)幸福生活,当年的小熊Ed已经上小学了。

* 奶爸文的故事背景地并没有根植于任务特定国家,总之,文化上亦土亦洋,我怎么爽就怎么操作(有点任性啊),所以也不要追究他们要过哪个地方的新年啦,你看我已经一个劲儿地混搭+马赛克处理了呀~

* 可能会较多地书写Ed,因为写他比较不会OOC;还有各种原创角色乱入,诶嘿。

* 依然是傻白甜。甜得丧心病狂了。

* 清水,无肉(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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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的把手轻轻地发出了咔的一声,门没锁,Ed小心翼翼地继续压下门把手,一扳到底,再轻轻地推门而入,轻轻地重新合上门,轻轻地走向房中央的大床。

其实他早被自以为微轻无声的动静给出卖。利维向来醒得早,换作平日,这个时间他应是在给家里要上班的和要上学的做早饭了。现在埃尔温和Ed都放着假,他便也定定心心地赖床不起,就着房里昏暗的光亮微睁起眼,看那孩子挪了过来,揭了床上的被子往里钻。

干什么?利维一把揽过往半大的小孩,正在往他身上贴的Ed凉着腿脚,蹭了蹭他咯咯地笑。

Papa新年好~Ed低着声说道,伸手搂住他脖子。

此时利维背上贴着埃尔温的胸膛,身后的大个子脑袋埋在他后颈里,也是个将他抱个满怀的姿态,因而他便前后受困地被夹于一对亲父子之间。

这爷儿俩,都属熊的吧……利维边想边向后拱了拱,埃尔温还在熟睡中做着美梦,被拱到了便条件反射地退开了些空间给利维,只是缠着他的胳膊腿儿没有松开。

昨夜全家去看跨年的烟火,凌晨回来把困得瞌睡的Ed弄去睡之后两个大人又继续夜间的操劳。不过因着家里有孩子的关系,爸爸们再累都会记得弄干净了穿齐整了再睡,以防假日里起得最早的Ed来偷袭。

“Papa,快八点了。”Ed蹭着利维咬耳朵,他已经上小学半年了,脸俊嘴甜,小人精似的聪明,和埃尔温七八分像,而且特别黏腻利维,这也和他的亲爹如出一辙。从小Ed就被埃尔温训练独自睡觉,但偶尔的,他还是很喜欢爬上大人们的床闹上一闹。

“啊……”利维翻了个方向支起身,朝埃尔温那侧床头柜上的钟看,果其不然,“快叫你Daddy起来。”新年第一天是走动亲戚的日子,预定中他们是要带Ed回埃尔温的老家看爷爷奶奶的。史密斯家在S市,开车需三小时,若要午前到达,就不能太晚出门。

Ed爬进两人中间,又骑上埃尔温肚子又是摇又是叫。利维乐得撑着个脸看小黄脑袋折腾大黄脑袋。埃尔温低哼着把儿子按进怀里:“Edward,爹地要让你压死了……”他像头大狮子一般打着大哈欠,睁开眼,抱住孩子互道新年快乐。

父子天伦,幸福得要爆炸。

利维正想着,便被壮实的胳膊勾着脖子拉拢了去,结结实实地重新按进枕头,湿湿地给吻了一脸。两个爸爸在家中亲亲热热Ed早习以为常,就差把夜里锁着门那段时间所做的事也给直播了,小孩子也有样学样,扑上来往他的Papa另一边脸颊上亲。

“去、刷、牙!”利维奋力推开埃尔温,以及把Ed捞了出来,“两个都去!”

铺床叠被,洗涮梳整,一时无话。难得三人挤在一起刷牙,宽敞的洗面台也嫌热闹。踩着脚凳的Ed含着漱口的水犹豫不定要往哪边水槽吐,被利维拎着后颈拉到自己那侧。刮胡修面,吃饭喝茶,三个男人组成的家庭和传统意义上的一家三口并无太多区别。简单的早餐正吃着,电话渐渐多了,大家都像约好了似的在这个时间来拜贺新正。埃尔温的,利维的,甚至还有Ed的同班同学。最后实在连换衣服都腾不开手接听,直接按开免提通话了。

米克打来的时候埃尔温的领带还没打上,那边厢Ed正让利维拉着调节领结的松紧,一听是米克,便大声朝他喊:“米克叔叔新年好,Nana起来了吗?”

米克哼哼着笑,拿开了话筒朝自家女儿问:“Angelina,你要跟Ed说两句么?他可想你了……”惹得小姑娘远远地在那头羞赧。

 

待到出门,太阳已升得老高。利维与埃尔温提着回拜年礼往后备箱装,Ed头一个钻进车里。埃尔温开车,利维陪着小孩坐在后排,一路上脸色略紧张。

一定是这身西装的错。利维黑着脸想。婚礼的时候也是因为这样弄得他紧张不已。

“Papa,我们去看大海的时候能不能住在沙滩上啊?”Ed的话拉回了心不在蔫的利维。新年长假,埃尔温安排了全家自驾游,拜望长辈之后便是去利维的故乡,看山看海看灯塔。

“不能,太冷了。”

“Edward你到时候跟艾伦舅舅借顶帐蓬,架个柴火,我们就裹着大被子一边烤章鱼一边数星星。”

听着还不赖,小朋友表示举双手赞同,结果被利维白眼:“别跟你Daddy一样傻冒。”

闲话着打趣着广播听着,路上的时间也就过去了。车子驶进那一落熟悉的住宅区时Ed就解了安全带,埃尔温刚把车停稳他就喊奶奶喊爷爷地一溜烟冲向大门。史密斯老夫人等待多时,抱起Ed差点站不住脚,放下小孩之后去迎另外两个。

“孩子,”年过六旬的老太太拥了拥与她个头相当的利维,“你们的婚礼之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呢。”利维随埃尔温叫爸爸妈妈的时候还是满不好意思的,一时烧得耳根子通红:“知道您喜欢咖啡,就带了些牙买加蓝山和新上的巴拿马瑰夏,新年快乐……”说到最后竟有些咬着舌头了。还好Ed已钻进屋里跟史密斯家的老先生逗大金毛Casper玩了,没见着这一幕,好心的埃尔温偷笑着伸手抚摸他以示安慰。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利维一路上的紧张也早已消失,埃尔温给他营造的家庭氛围便是承自本家,所以利维溶进这样的日常并不困难。史密斯家向来开明自由,儿子找的第二个伴侣,除了在性别上令人意外了,其它的并无可指摘。接纳利维成一家人也没太多抵触,埃尔温爱他,小Ed离不开他,那还要挑剔什么呢。

而且利维煮的咖啡也颇得夫人喜爱,喝了几次念念不忘,便怎么想怎么都是好的。午饭之后她端出利维教她泡的瑰夏,招呼大家一起品尝,挲着手感上乘的骨瓷杯不住称赞新品种的口感,唯有利维是知音——另外爷孙三个表示只有加奶、加糖以及加奶加糖的区别。

埃尔温的老家四季如春,冬天的太阳晒得人惬意,午后闲话了会儿家常,老先生便棋阵招呼儿子来切磋,Ed兴致勃勃地坐一边,看造型别致的黑白棋子你来我往,一会儿问Daddy这个是国王吗,一会儿问爷爷你的马死掉了吗,刚开始两人还能应答一二,陷入激战之后就各自沉默着思考战术,顾不上答理小朋友了。自觉没劲了小朋友就扁扁嘴来看奶奶做拼布,利维指挥他拿布片递剪刀,又教他穿针缝布头玩,最后倒也能歪歪扭扭地缝了个口袋,乐不可支。

待到下午茶时间,全家收拾收拾,五个人外加一只狗散着步到Ed的外祖家做客。

来开门的是Ed的舅舅奈尔·德克。德克家可比史密斯家热闹多了,奈尔携妻带子回来,大大小小就已经五个,他家最大的孩子快小学毕业,最小的也才差Ed一岁。利维与德克家只在婚礼前见过几回,并未深交,只是看到奈尔那一副被儿女欺负得早衰的模样,实在无法想像小Ed的母亲Zoe和他是亲兄妹(埃尔温好心解释道奈尔只是天生的苦瓜脸)。

德克家老太太常年子孙绕膝,不过最宝贝的还数小外孙。本来两家就走得近,奈尔和埃尔温从小不是同班就是同校,上大学时还追过同一个女生,最后是奈尔追到了,毕业没多久就结婚,搞得埃尔温别扭了好久,直到再隔两年娶了同样青梅竹马的Zoe,也算美满。

现在Zoe不在了,德克家与史密斯家也就剩Ed这一丝血脉牵连,埃尔温再婚给外孙找个好妈妈当然无可厚非,结果却找了个男人,这让Ed的外婆颇难接受(但她也无可奈何)。德克老太太和史密斯夫人闲话过好几次了,什么把Ed接到你们身边抚养啦,什么对小孩子教育好啦,什么男人心不够细啦,什么让Ed受影响了以后也喜欢男孩子怎么办啦……话闸子一开就有点收不住,奈尔在旁拼命使眼色岔话题,半天才觉失言,于是颇抱歉地朝利维笑笑,尴尬地招呼大家再添杯茶。

利维在一旁听得胸闷,但也不高兴和老太太计较。他借口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埃尔温正在外边等着他,一脸关怀。利维说我没事,额头顶着埃尔温的胸膛整个人靠了上去。但总归心有不甘,他纠着眉问:“我对Ed的教育有问题?”埃尔温不回答他这个,只是拍了拍他的背,说:“利维,Ed是我们的孩子。”

就这一句,已足够让利维感觉好多了。他们一起回客厅,正见原本在和表兄弟玩的Ed,一本正经地对德克太太说:“……我有喜欢的女孩子哦,她叫Nana,是我同桌~”

 

翌日早晨,埃尔温一家便告别史密斯家二老,驾车向北。高速公路上前后十来个小时的车程,埃尔温和利维轮流驾驶,爸爸们走走停停,Ed醒醒睡睡,待到驶至目的地,天已暗黑。海的味道浸透了空气,Ed打开车窗,扒着窗框看明月挂在黑漆漆的海面上。“好~大~啊~~”小朋友抑止不住兴奋,早就把乘车安全的教诲忘到姥姥家了。

“Eddie,关上窗子,冷死了。”利维打了个转向,拐出大路,“坐好。”埃尔温刚来得及把小孩拉住,利维就一脚油门把车开上一个斜坡,又引得Ed哇哇哇的一顿叫。这里城小路窄又多曲折,埃尔温的路虎跑惯了笔直的四车道,进了这种小镇就异端了。偶有端着小脸盆出门去澡堂的住民,贴着墙避车的同量还要伸着脖子想打量车中何人。

“到了。”利维全程时速10公里挪到了一栋民宅外。埃尔温嘘了口气,打趣说佩托拉小姐当时要来这里练车的话,还怕一次不通过?利维想想,也笑了,说,没错。

对利维来说,家乡并不是个承载太多快乐回忆的地方。他的母亲虽是个温良姝和的好女人,但也只是做了有钱人的情妇,年轻时被看不起,一心指望利维出息,后来却因儿子年少时的离经叛道,至死都是街坊四里聊不腻的话题。但那些可以漫不经心嚼人舌根的乡民一有个小病小痛却总会往他母亲的诊所跑,母亲几十年一直是笑脸迎人,打针开药,一丝不差,没来个错手投毒,确实也是她太善良。说起这个的时候,埃尔温刮搔着利维的脸皮说,你应该很像你的母亲,善良承自一脉。利维别扭着一张脸,说,啧,我才不会像她活得那么软弱。

归于他们母子名下的几处房产利维已尽数处理,只留母亲的老房子继承。简单翻修,平时没人住的时候就请管理员来定时整理打扫——若是两口子吵架,利维总要有个方便离家出走的地方去,这可比住酒店干净得多,而且还方便埃尔温上门请罪。

进门给亡母的灵坛上了香,利维便水电大开忙活不停,纵便提前让人来做过清洁,他还是不放心地要再擦拭一遍家具和地板。埃尔温并不抱怨,自觉地进厨房查看冰箱里准备的食材,当利维带着Ed叮叮当当搞完了卫生,热腾腾的晚饭也端上了桌。再晚些时候,住在附近的伊莎贝尔发现了这边的灯火通明,二话不说就趿着鞋冲过来:“大哥!利维大哥!”人还在玄关外,声音早一步先飞了进来,“你总算回来啦!”一个飞扑上来之前也没忘把鞋先甩在门口,“还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呐呐,你就是那个金毛七三分的儿子吗?”Ed一时没明白金毛七三分是什么,呆愣着直眨眼,埃尔温在他身后笑着介绍:“Edward, 这是伊莎阿姨。”Ed刚要开口问好,就见伊莎贝尔气得跳脚:“是姐姐!大姐姐啦!七三分你真太讨厌!”

经由伊莎贝尔的宣传,利维携夫带子回乡的事很快就在朋友圈里轮了一圈,他本不想刻意宣张,只是想着趁埃尔温有假的时候和他出门换个地方小住;也未想要故作神秘,只是自己低估了自己在故乡的人气罢,很快,他的手机就被来电、短信和社交软件应用三方夹击,这边留言才回了一半,就弹出新短信,那边一个电话还未挂掉,就又有一通排着队等待接通。唔,其实说起来在这里生长十几年,好朋友还是有一些的,所以,快乐的记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最后烦了,就干脆把电话扔给埃尔温,自己拉Ed去泡澡。埃尔温也不含糊,直接给他点了关机。

 

深夜的时候下起了小雪,雪珠子哔哔剥剥地敲了半宿屋瓦,Ed头一次睡地炕打地铺,裹着棉被听老屋里陌生的动静,什么都新奇。浪涛在远处隐隐约约的哗哗,风刮着树的叶片唰唰,房上有野猫跑过的脚步噗啪,身旁爸爸们还在说着悄悄话亲着嘴啾啦,Daddy说好想做啊被Papa打了手说不行明天会下雪被子弄脏的话洗了晒不干……小孩在那些声响的催眠里半梦半醒,还能在心中纳闷好想做是要做什么啊,接着便睡熟了去。

第二天却放了个大晴,雪很薄很快就化了一地水,Ed蹲在门边上揪着枯草叶上未化尽的那一点点白霜,指尖一碰着就消失不见,冻得两手通红,被利维抓进屋去喝姜汤。出门时他一手牵一个大人,走在街上所有人都在看他们,有的会打招呼,有的不会,利维都只是淡淡的,埃尔温倒是会笑着和所有人点头。

他们一路漫无目的地逛,顺着地势修的坡道时上时下,沿着海岸建的堤坝又白又长,背风的一侧底下常常是开夜间大排档的好地方,不过白天只有空空的残景。商店街有蔬菜水果鲜花与糖的香,还有码头集市上琳琅满目的奇怪小东西。利维不断地跟他们说,以前庙会来了就有人卖色素很多的糖,吃得人舌头五颜六色;渔港那边有家店的烤鱼是当地最好吃的,特别是在盛夏晚上配冰镇的啤酒;还有个只在冬天卖辣汤面的,我吃了好几年了才知道老板的儿子是艾伦的同学……埃尔温听得有趣,呵呵笑说我原以为你绝对不会在外边吃东西,利维说:“我只是对家里的东西比较洁癖,我家原本不是诊所嘛,很多东西要反复消毒,所以习惯了。”

然后他们在大人带着小孩排队买棉花糖的队伍里被人叫住:“史密斯先生!”三人回头,见是胸前挂着个小婴儿的艾伦和牵着三四岁小姑娘的三笠,“果然是你们,史密斯先生,利维前辈!太好了,我早上联系你的时候不知为何打不通你电话……”

艾伦和三笠是利维的朋友里,少数的几个在他们婚礼前就认识埃尔温的朋友,这实是巧合,因为两人出国读书时选的导师韩吉·佐耶便是埃尔温的老同学。

几个人随后一起回了艾伦家。艾伦和三笠留学之后就在别的城市找工作安居,也是一对过年才会回故乡的候鸟族。他家他们的大女儿Helen四岁,长得颇像个小三笠,头发黑黑长长的,安安静静的不爱说话,Ed要与她拉拉手,她怯生生地往边上躲。小的刚满六个月,男孩子,有一对艾伦的绿眼睛,还有元气十足的嗓门,笑起来挺有艾伦的即视感,利维其实心中喜欢,面上偏要一副嫌弃状:“看看,艾伦那傻样儿全让你继承去了。”三笠一听不乐意了,道:“你最聪明那你自己也去生个。”利维也面不改色,说:“怎么生,借你肚子一用?”一不小心,两个人又要针锋相对上了。

吃完午饭Helen已经和Ed黏糊上了,送他们时还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Ed朝她一步三挥手,走了好久才回来牵着爸爸们的手蹦跳。利维故意问他,喜欢Helen吗?他重重地嗯了一下,说,Helen好可爱啊。 埃尔温于是作势要拨手机:“那我去告诉米克,让Nana下学期别跟你坐了~”自然是被小朋友一顿“不行不行不行”地抗议了。

 

然后利维听到自己在携着海风的阳光里笑出来的声音,陌生又熟悉。他凝住了身形,松开了牵Ed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那样的笑,并不像自己,但是却又确确实实是他越来越擅长的表情。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活在这样的幸福里,幸福到可以在梦里笑?

“利维。”“PAPA!”走到前边的两人见他落后了,双双回头叫他,见利维依然没动,便走回他身边。

“怎么了?”埃尔温覆着他抚脸的手问,“不舒服吗?”

“不,没事,只是……”利维与他十指相叉,如果你是我的梦,突然醒来了可怎么办。

我们是真的。埃尔温失笑,“我们可以用一场疼痛来证明,我是说让你舒服的那种疼痛——也许今晚我们应该让Edward寄宿在艾伦家?”

回应埃尔温的是小腿肚上不轻不重的一踹。Ed不明所以,围着他们追问什么疼痛什么寄宿。

“什么都没有。”拉了Ed的小手,越过叫痛的埃尔温,利维飞红的脸上掩不住笑意。

他知道,做梦的时候,他的心脏绝不会跳得这么飞快。

埃尔温从后边追了上来,握紧了他的另一只手。

于是两只手全是充实的了。

所以你们都是真的。

真好。

 

【全文完】


08 Feb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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